银子,又不愿意接客,为何不把自己赎出去?嗯?”
“该不是舍不得男人围绕的销魂滋味吧?”
桃粉一把将他的手推开,“客官稍等,奴家这就去给您取。”
桃粉离开,将房门合上,清跃立即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看向沈安安。
“你做的很好,比那些真正的客官还要更入木三分可恨些。”
尤其是最后那句吃了亏,摸几下,将猥琐贪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墨香全程头都不敢抬,这会儿才微微皱着鼻子说,“要是在府里胆敢如此,看我不剥了你皮。”
“小人不敢,绝对不敢。”
“墨香,给庆丰递个信,让他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是。”墨香打开了靠街的窗棂,吹了个口哨。
庆丰从车厢中探出身子,二人目光对视。
——
桃粉的屋子里,她慌忙问自己的丫鬟,“怎么样,人来了吗?”
丫鬟摇了摇头,“那里人说,他们只奉命保护姑娘您的安全,其他并不在职责之内,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姑娘您本来就是卖身的,也不差这一个,让您别矫情,让人察觉出什么,坏了计划,谁都不好交代。”
咣当——
桌上的茶盏被她尽数扫落在地,她浑身发抖,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姑娘,要不就给银子吧,”
桃粉朝屏风后看了一眼,哭着跑了进去,“三郎。”
软榻上,一个面色潮红,呼吸微弱的瘦弱男人躺在上面,用哀伤心疼的眼神望着桃粉。
“桃粉…”
“三郎,”她抬手将男人紧紧拥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