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公,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奴才不过就是一个太监而已,哪里敢如此编排一个皇子,这一切全部都是圣人告诉我的……”
“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圣人对于六皇子和太子有多么疼爱,你心里面是知道的,平日里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如此亲密,也是乐见于成的,可是如今你竟然在这里挑拨离间,当真是该死!”
说到最后的时候,裴璟眼睛里面的厉色已经完全不加掩饰。
就连手中的长剑都往前抽出了一段。
冰冷的贱人就这么直接贴在了安总管的脖子上面。
他只觉得一阵刺痛袭来,紧接着便是温润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脖子留了下来。
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几乎要绷成了一根弦。
他声音里面都带上了哭腔。
“裴国公,这真的是圣人让奴才来传达的,奴才便是有千万个胆子,也绝对不敢编排皇子和太子,更何况这么大的事情,您若是当真怀疑的话,可以当面去问圣人!”
“呵,你这算盘打的还真是精明的很,先不说你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我若当真拿着你的话去质问圣人,那么不管这口谕到底是不是他下的,到最后我都会被治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我倒是当真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了总管,让你竟然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我!”
裴璟平日里便树立的是一个听不进别人劝言的形象。
所以如今油盐不进的样子,当真让人伤不起一丁点的怀疑。
安总管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左右的张望希望有个人可以帮自己说两句好话。
可是这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想到自己刚才神神秘的把所有人都给遣退了,他就恨不得重回过去给自己几个巴掌。
“裴国公,您就相信奴才这一次,大不了奴才跟您一块前去六皇子府,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情,奴才一律承担,绝对不会让您沾上一丁点的关系,如此,您可愿意再给奴才一个机会?”
他咬了咬牙,语气都已经染上了卑微。
裴璟依旧是眯着眼睛,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安总管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