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生气了。
柳馥妗却无奈的摇了摇头，声音飘渺却又真心实意。
“母亲，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是那人当真可以对你好，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我也可以护你周全。”
回应她的是祝云柔有些无奈的叹息。
柳馥妗无疑是个好女儿。
可是，她怎么感觉，她对她过分保护了呢？
马车内一片安静，另一边，大树之上，一道白色的身影和一道玄色的身影并排而立，看上去很是和谐。
“那个女子很聪明，和你很般配。”
白衣男子开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沙哑和沧桑。
明明是少年人的模样，可是嗓音却莫名的让人觉的很有故事感。
如果柳馥妗在这的话，就会知道，这位就是她之前和裴璟谈论过的国师。
而那道玄色的身影，则是裴璟本人。
听着他的评价，裴璟嘴角的笑容似乎有些忧愁。
“她无疑是聪明的，可是也许是因为她在柳家受了太多的苦，所以她现在压根就不相信我，我就是想要接近她，都很困难。”
“你难道没有想过，主动坦白，也许会更加适合吗？”
国师偏头，露出一双同样沧桑的眼睛。
裴璟摇头，面上满是古怪。
“我也并非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可是她太敏感了，即便是我只是简单的示好，她也会躲得远远的，非但不会觉得我是在坦白，反而觉得我是另有图谋。”
国师始终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古怪，像是想到了画面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倒是和你一样，要知道我当初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像是一个对周围充满戒备的小兽，即便是别人对你施舍善意，你也会竖起一身的刺。”
提起以前的事情，裴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但是很快，他就转移了话题，若有所思道。
“她，好像，不记得我了，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