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棋。
赵棋搜刮一圈,没搜到什么值钱的,直接闯进鹤湛容的卧房。
【球球,监控!】
屋子不隔音,谢眠能听到说什么,但是他看不见。
赵棋在穷困潦倒的茅草屋里面转了一圈,唯一值钱的就是破败床榻上的一床棉被。
“小崽子,你还挺有钱啊,棉被都盖的起了。”
“钱藏哪儿了?”
赵棋伸手就去扯棉被,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没有钱就把棉被抱走,正好他家老二嚷嚷着换新被。
鹤湛容嗤笑一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赵棋啐了一口:“真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命呢?”
他上前就想去掐鹤湛容,鹤湛容也不是任人搓圆搓扁的性格,直接矮身钻过去,回身一脚踹在了赵棋的屁股上,赵棋直接摔了一个大马趴。
“你个小畜生竟然还敢还手,我今天不打死你!”
赵棋恼羞成怒,可惜他这么多年一直喝酒,身体早就不行了,还没碰到鹤湛容,就被鹤湛容反手摔在地上。
“咳……嗬……”
鹤湛容一脚踩在赵棋的胸口,手上用力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厉的眼睛眯了眯:“你要打死谁?”
赵棋被鹤湛容眼里的冷意骇住,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说话。
但脖颈间的窒息感让他很快就反抗起来。
“妈的,畜生,竟然敢对老子动手……嗬……”
鹤湛容手上用力,整个眼瞳都被阴翳盖住。
他娘说过,与人为善,不惹事,也不怕事,所以这么多年来因为名额问题,他从未放弃过奔走,尽管每一次都不尽如人意。
赵棋的传他的流言他也不在乎,本来他想的就是孤独终老,若是童生还考不上,还是敌不过一顶乌纱帽,那他便死在府城老爷家。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欺负,不在乎是一回事,懦弱又是另一回事。
“赵棋,以后你再敢惹我,我保证让你新伤叠旧伤,汤药不断卧榻不起。”
鹤湛容退开,打开房门,从外头抽了一节竹竿,又毫不客气的转身回去,照着赵棋的腿就猛力打下去。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