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确实没因为这件事记恨于你,毕竟我是为殿下”
“我说够了!”师殷殷眼里充斥血丝,咬牙切齿道,“滚!”
林辞见状,拢了拢衣袖,起了身,“姐姐息怒,我走便是了,姐姐珍重。”
本就精神恍惚的师殷殷,如今更加神志不清。
她脑中不断回忆着与云如璟的过往,每一段都令她恶心。
她要见云如璟,可是亲卫根本不帮她带话,汀药也只是无法进来屋子内,仍一同被困在苕华院无法外出。
于是她开始绝食,只要云如璟一日不来,她就一日不进食。
经此一闹,云如璟最终还是来了。
他来的时候,师殷殷刚昏睡过去,便端起带来的热汤,小心翼翼喂给她喝。
一股暖流入喉,师殷殷逐渐醒来。
待视线聚焦之后,她看清来人,将头撇向一边,拒绝再进食。
“你以绝食要挟见我,不就是有话要说吗?若你说一半饿晕过去,下次我可不一定还来了。”
云如璟再次把汤勺凑到她嘴边,他语气柔和,宛如往昔。
师殷殷也是听劝,起身抢过云如璟手里的汤碗,一口气喝完。
“咳”她喝得很急,有些呛到,云如璟伸手想要帮她拍后背,却被她一手打回。
她自己捂住胸口顺气,而后瞪着他,“你说还是我说?”
云如璟落寞地收回悬空的手,低头看她,语气甚是自责,“殷殷,林辞找你,是有人要看到你我彻底决裂,我才没拦。”
“呵,”师殷殷觉得好笑,“她不来找我,你我就不决裂了吗?那日在书房,你说的很明白,我也听得很明白。”
“殷殷,”云如璟眉头紧蹙,抓住她的肩膀,柔声解释道,“事从权宜,我方入东宫,根基尚薄,日后还需仰仗我舅舅在朝堂的势力,目前只能”
“我要听的是这些吗?”师殷殷再次拍开他的手,“我要听,你和我、你和师家。”
云如璟缄默。
师殷殷冷哼一声:“太子殿下既不想说,便请回吧。”说着便用力推了他一把。
云如璟瞧了师殷殷一眼,迟疑片刻,小心翼翼说道:“我有一谋士,当年为我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