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缙斟上一杯:“张大人,请。”
张缙连忙摆手:“将军客气,直接喊我张晋就好。”
“那你也不用喊我将军,你以后喊我四哥就好。”
“那好,四哥,干。”
张缙头一昂,一杯酒下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烧。
想想也是,古代的酿酒技术,就是烧刀子,也达不到那么高的度数。
入口纯香,张缙又播了一粒松子送入口中。
欧阳泽一边给张缙满上,一边问道:“张晋,你有没有想好,明天要些什么?”
张缙一边喝一边剥松子,不咸不淡道:“我准备让他们打造一些铡刀、镰刀、锄头,犁,耙子,铁锹。”
“你真是一位好县令,这么为百姓着想,我敬你一杯。”
“干。”
“你说的这几个,我都没听过,不知你可否画出来?”
“没问题,你不说我也准备画出来。”
张缙每画一张图纸,便跟欧阳泽讲它的用途。
欧阳泽用赞许和钦佩的目光望向张缙,每一张夸赞过后都给张缙敬一杯酒。
这些酒,度数又不高,在现代,张缙喝啤酒,两打都没事。
张缙忘了这具身体不是现代那具对酒精有抵抗的身体了,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
张缙按了按头痛的脑袋,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欧阳泽伸手:“张晋,我帮你按按吧?”
张缙身子连忙往后退,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又没醉。”
张缙抬眉望向近在咫尺的修长大手,手上的茧子份外明显。
刚才还帮她剥壳来的,真养眼。
欧阳泽来的匆忙,头发没擦干就跑来了。
发根的水打湿一片衣襟,若影若现地现出健壮有力的肌肉,勾搭着张缙想要伸出罪恶的小手摸一摸,试试手感。
欧阳泽看到张缙盯着他的胸肌一眨不眨,眼里一片寒光闪过。
语气却是轻柔清冽:“你叫什么名字?”
“张缙。”
欧阳泽呐闷想:“这么巧,名字相同?”
接着又问道:“你怎么这么年轻就当县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