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知夏,瞬间冷了眼,“杜小姐刚刚说,云大小姐用手里的酒泼你?”
杜知夏被裴远廷看着,只觉得耳际发热,忙不迭点头,“是啊,我与连雅君说话,不小心歪了杯子,云大小姐怨我弄湿她衣裙,便将她杯里的酒泼在我……”
她欲言又止,捂着自己湿透的胸襟处,嘤嘤地哭,“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抬不起头见人!”
见状,众人纷纷低声叱责云恬的行径。
兵部尚书夫人本想开口,却被东方悠悠轻扯衣袖,摇头阻拦。
裴远廷忽然笑了,“那可真是稀奇了啊。”
闻言,众人纷纷朝裴远廷看去。
裴远廷温润的眉眼满是讥诮,“开宴时,我给云大小姐斟的明明是茶水,怎地泼到杜小姐身上,却成了酒?”
他盯着杜知夏陡然苍白的脸。
“这么有趣的戏法,到底是怎么变的,不如请杜小姐再给在座各位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