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纪家和叶家的长辈,晚辈钟辉,今天过来是代表我钟家给几位道歉。”
“嗯?小钟同志,来,先坐下慢慢说,这……何来道歉一说呢?”叶爷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
一家人心里都有一番猜测,但还是表现出不解的样子。
叶瑾桦也好整以暇地看向钟辉,想看他到底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钟辉向叶爷爷道谢后坐下继续说道:“不知您是否还记得钟大强,他正是我的爷爷。”
“我并不知道这位钟大强同志是谁啊,从前我们来往密切的人中也没有这一位。”叶爷爷说完还疑问的眼神儿看向纪瑞祥,问道:“二哥可记得家里可有和钟同志说的人有何往来?”
纪瑞祥佯装思考片刻后摇头,道:“并无此人。”
“会不会是和我爹有什么来往?”叶奶奶也适时地开口道。
叶瑾桦和叶瑾刚两人年纪都小,更不需要开口,只静静地看着自家三个老人的表演,心里都是暗自佩服,姜果然是老的辣,瞅瞅这演技,搁到后世,一个个个妥妥的老艺术家啊。
钟辉也没想到这几个老家伙这么难缠,只能继续解释道:“20多年前,我爷爷曾听信外面的谣言,说纪家有传承秘药,可治百病。
他为了给病重的父亲求药,多方打听,最后问到叶爷爷您的大师兄,纪得恩那里。
您大师兄当时说有是有,但是这是纪家的秘密,不可对外说,就算求到纪老太爷那里他也不会给的。
我爷爷就对他说,家里有急用,长辈需要救命,希望他能帮忙把药找出来,到时必有重谢。
他最后向我爷爷索要了不少财物,才答应帮忙寻找。
但是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手段可能有些过激,造成了纪家不可挽回的损失,最后甚至导致了你们匆匆离京。”钟辉说完就满脸的惭愧之色。
“小钟同志好像有些误会,我们当年匆匆离京,是因为家父身体有恙。
和我大师兄并没有什么关系,至于他命丧火场应该也是意外,我们走得急,并不知道家里起火的事情。
至于你爷爷钟大强的事情,我们也并不知晓。不知小钟同志为何会有这样的误会?”
“这……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