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纪瑞祥气的“啪”的一巴掌拍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竟敢欺辱我家至此,简直该死。”
“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叶瑾桦问道。
“最早就是借着咱们家的关系,做着药铺的生意,挣了点钱就不知足了,又是开酒楼,又是办作坊的。
别人看在我纪家的面子上,都会多少给他们行点方便,后来你太外公发现他们卖的药材质量不过关,说过几次,他们总是阳奉阴违。
再加上他们家又提出了那么过分的要求,我爹就对外宣布和他们断绝的往来。
那余文秀仗着和我娘长得有几分相像,讨了我爹几分青眼,又惯会装可怜,老是哭诉家里重男轻女,如何亏待他,我爹这才没有强制不许她来。
到咱们家走的时候,他家的买卖在京都也规模不小了。”
听完叶奶奶的解释,叶瑾桦冷笑出声:“呵,那估计这些年他们家过得不咋地,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京都的形势肯定更严峻,他们肯定会被批成大资本家的。”
“那是一定的,他们家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欺负了不少穷苦人,又都是贪财的,不可能会捐出钱财保平安。”
叶瑾桦估计叶奶奶说的不错,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副乞丐的模样出现。一看就是这些年过得不如意的。
“奶奶,你知道他家原来住哪吗?还有,他有什么爱好。”
“他家原来宅子离这里不远,就在隔着两条街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还住不住在那里。
爱好吗?就是暴发户家的公子哥爱好的那些,吃喝嫖赌。
那会儿他娘只要找不着他就去青楼,他在青楼常年包了一间房,每天喝的醉生梦死,每天都是不同的姑娘陪。”
听了这些,叶瑾桦心里有打算了。转而又和长辈们聊起别的,不再说那些糟心事儿了。
第二天,叶瑾刚回来了。
骂骂咧咧的表示,下次再也不去部队了,这帮人能剥削人,去了就不让人走,他好不容易才从李正刚的魔爪下跑出来。
叶瑾桦听着之乐,心说李伯伯可真是不了解她三哥,他三哥要是能愿意当兵,早就被李志强给弄部队去了,估计昨天一天,李正刚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