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到了冯天辰,苦苦哀求他能够高抬贵手、网开一面。那位厂长甚至表示愿意暗中偷偷生产,保证绝不声张,并为此给冯天辰送上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然而,就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冯天辰自然不可能轻易收下这个红包。毕竟,他心里非常清楚,此时此刻绝不能因小失大。虽然他深知这些工厂面临着诸多困境,但也明白自己必须坚守原则底线。
因此,面对烧纸厂厂长递过来的红包,冯天辰表现得有些含糊其辞。他只是随口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既未明确表示同意,也未曾断然拒绝。大致传达的意思便是:“你们可以继续生产,就当我对此毫不知情。但倘若被县里负责检查的人员发现,又或是有人将此事告发,那我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理。”
或许是烧纸厂的厂长领悟到了冯天辰话中的言外之意,接下来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们竟然不分昼夜地持续生产烧纸。虽说所谓机器都冒烟了这种说法多少有点夸大其词,但毫无疑问的是,那台用于生产的机器自始至终都未曾停歇过。
直到今天清晨时分,冯天辰突然接到了烧纸厂厂长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厂长言辞恳切地请求道,希望他能在最近这几天的夜晚抽出些许时间来,好让自己有机会能够宴请冯天辰一顿,以此表达深深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