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完自家女儿行云流水的鞭法,胤禔也不得不承认,老二在教导佛尔果春这方面,确实没藏私,只是他对储位野望多年,绝不会为了这么点小情就收手的。
太子:孤教导佛尔果春,也不是因为你的面子,老大,自作多情要不得。
书房内,看着与自己相对而坐的阿玛,佛尔果春挑了挑眉,满是好奇的问道:“阿玛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如今朝堂的局势,你怎么看?”
“想听实话?”
“自然,你还不知道我?你阿玛我最烦的就是那些绕弯子话,啧,一句话绕几个弯,他们真不怕把自己给累死。”
不是,你睁大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朝堂上,有直来直往的人吗?
阿玛,你真没辜负那位给你的封号,就是‘直’。
思索了一下,佛尔果春最终选择了单刀直入,沉声道:“女儿认为,你与二叔是磨刀石与刀的关系,相辅相成。相互制衡,如果刀断了,磨刀石又该如何呢?”
“你”
“阿玛,你觉得在汗玛法心里,是太子二叔重要,还是你重要呢?更何况,人家可不止你们两个儿子,都是皇子,谁没有点上进心呢?”
望着自家女儿良久,胤禔才一脸惋惜的说道:“佛尔果春,你若是男儿身,那该有多好?这不就是妥妥的皇太孙人选吗?放眼老二家的孩子,哪个比得上你?”
“阿玛可愿陪我赌一场?唐中宗李显都有立安乐公主为皇太女的想法,您总不能连他都不如吧?”
望着眼中散发着野心的女儿,胤禔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清空,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自己还在研究着怎么拉老二下台,结果下面的女儿和弟弟们就都冒出来了,这合理吗?
“我怎么可能不如李显那个草包,你阿玛我优秀的很。”
地府里的唐中宗李显:我这个草包是皇上,你到死也就是个贝子,啧。
其他阿哥们:这当然合理了,大家都是老爷子的儿子,凭什么要我们俯首称臣?你们两个也就是出生的早,不然谁是‘麻宝’、‘麻花’,还不一定呢。
感受着屋内的针落可闻,佛尔果春并没有着急,毕竟急是急不出来的,她有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