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有所感,抬头往黄一芝望去。
黄一芝正偷偷打量着刘二彪,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帅气男人,又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她总会忍不住去看。
刘二彪抬头,让她瞬间社死,脑子顿时没了思维,仿佛时间静止,连嘴也忘了合上。
“咋啦?是不是傻了?”
听到刘二彪的话,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才傻了呢?”
黄一芝低下头,又抬起来对刘二彪说:“你来我家干嘛?”
“找你爹有事,小孩子少打听。”
“切,你才小孩子呢?”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黄一芝赶紧低下头,拿起笔装模作样在纸上写着,黄世友进来,看到刚刚起身的刘二彪,扶着眼镜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叫了一声:“小友!”
“老黄你别整这文绉绉的一套,我叫刘二彪。”
“那小友今日前来,可是体有不适?”
“老黄啊,我这好得很,今日来是想看看你,再将你上次给我拿的那个药给我抓一点,我觉着你那东西不错。”
“青年人,药可不能乱吃?”
“老黄你可别胡说,上次你不是说补药吗?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你有所不知,是药三分毒,补药也是药,既然是药,那就逃脱不了这个定律。”
刘二彪恍然,对黄世友说:“原来如此,我说最近怎么像走火入魔一样。”
黄世友缓缓开口说道:“没错,这便是药毒。”
老黄说话很慢,慢的能急死个人,但他又是个话痨。坐下来打开话匣,说了个没完没了。
“我是个粗人,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啊。”
黄世友极有耐心的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没有一点耐心,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你的话太有哲理,让我听的像天书一样,这样吧,今日是有急事了,改日我请你去象牙山坐坐,咱们好好聊聊这个药的事!”
“那成吧!我那本书你看完了吗?”
刘二彪说:“你别急啊!这书我已经看完了,就是后面还有一点没来得及实践,不知道其到底有何玄妙之处,等我掌握其精髓,定将其返还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