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此景,松开她的下颚,然后抽出手帕嫌恶的擦了擦。
“你放心,我不打女人。”他把腿用力的放下,声音大得房里的回音一直回荡,听起来像是被抽打了一样。
进这里的,多多少少都是犯了事的人,被打也是家常便饭。
她能自个一间房,是肖晨特地吩咐的,摆明能让叶君尧避开点耳目,方便行事。
叶君尧擦完手,把帕子扔到一旁,背过身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有节奏的沿着裤缝拍打:“但你儿子我可保不准呢。”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眸色厌弃:“得罪这么多人,和仇家住在一起,遇到什么事,谁都保证不了,你说是不是。”
是的,肖晨把人扔进来以后,只吩咐了给老的单独一间,并未让给小的也单独一间。
因此,人便被分别关押。
而且,男女本就分开关押,虽在同一处,但分区域。
一个是偷窃女犯。
一个是时常醉酒滋事常常入狱的男犯。
还刚好是母子两,如果有人打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关在一起也可以,只是有人特地吩咐要分开。
那臭小子,说实话,看守的人都不屑一顾,这里头的老常客了,家似的。
为着在肖家当差,借着由头到处去赊账借钱并且不还,还经常打架滋事,这里头有不少人是他弄进来的,忍他这么久的那么些人,哪个看得上他。
这次着了道,关在一起,自是不肯放过他的。
老妈子立刻回身,惊恐的巴拉这铁栅栏,死死的盯住长廊对面尽头的那间牢房。
心下只余恐惧,怪不得,怪不得她昨夜听到这狱里传来被打骂止不住的求饶声。
想到着,她不禁的抬手捂住了嘴巴,顾不得自己的伤口痛,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叶君尧说着,转眼看向泪眼模糊的妇人,唇角紧绷如线,漠然的很:“想救你那宝贝儿子也很简单,只要你说,一切都是肖洺晖指使的,我保你儿子安然无恙的出去,怎么样?”
开出条件谈好了,只是那不平等中的稍许平等。
女人趴在地上不吭声,整张脸埋进地上,内心翻涌,痛苦不堪。
确实是她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