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过,恭维奉承一句,便是年轻有为。
而舒家,是驻扎西南的大族。但到了父亲这一脉无心权力角逐,父亲也一直守旧,遵循祖上留下的祖训,规规矩矩的守在西南,既是西南的旧族亦是西南人民值得信赖的守护者。
易衔辞被派遣来西南上任,听闻是他的岳父为了他的青云路,特地派他来镀金。只是他一位外来的领导者,手段过于雷厉风行,太过于急功近利。久驻的西南本土守旧派一直不服于他,平日里大大小小的小动作更是让易衔辞头疼。舒父作为他的部下,一直帮他制衡着守旧派,周旋于他与西南本土的部族中,然守旧派有意架空这个高傲的外来人,想扶舒父上位,只是舒父无心权力,一心只想守着妻子女儿安心度日。
只是今日易衔辞出行遭遇刺杀,作为身旁贴身的舒父,来不及死思考便上前帮他挡了一枪,子弹擦过了易衔辞的手臂,却正中了舒父的胸腔。
易衔辞震怒,立即遣自己的心腹去取歹人性命,只可惜人都是事先踩点埋伏好的,身旁随队的叶家人也随即采取急救。
“叔叔?”她轻唤了主座上的人,只见那人双拳交握的正襟危坐,堪堪地只扫了她一眼。
叶君尧爬墙偷溜出来,叶家祖父不准他今日外出寻舒岁安,他左思右想,隐隐的感到不安,还是用自己那床被子打了死结编成绳子,偷跑了出来。
他看着女孩不安的背影,立即挡在了弱小的舒岁安面前。
他背过身子把舒岁安拉到自己背后,侧眸与座上那人对视了一眼。
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不是好惹的。
长期居于金字塔顶尖的上位者,手还不停的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突闻二楼主卧内传来一声尖叫。
是舒母悲悯的惨叫,惊得众人抬起了头。
主座上的人缓缓起身,脱下帽子,屈身蹲在两个孩子面前。
只见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丫头,快去看看你父亲吧。”
所有跟来的除去今日跟着易衔辞跟前值班的人,还有舒家的各位族老。
榻上的父亲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白衬衣上沾满了鲜血,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
如若不是他身旁的心电图仪器还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