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声。
她好奇地退后几步,打量着南安芯的房门。
隔着门,南安芯被霍斩司吻得热烈,仿佛压制的猛虎,肆虐地把她女人拆骨入腹。
南安芯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双手抵住霍斩司。
“轻点,不能太猛!”
她嘤嘤道。
霍斩司拧眉,呼吸如同烈火般,“不是你想欲求不满么?”
南安芯无语,到底是谁在啃她。
她的脸红得滴血,辩解道:“明明是你!你自己叫我帮你脱。”
“我叫你解开你的手链,我不想看到你身上戴着别的男人的东西。”
南安芯脑子“轰”一下,仿佛要被炸裂开在那。
她急忙推开霍斩司,“你叫我解开这个手链不是解开你的裤子?”
霍斩司吻住她额头,“不过,你戴着项链,跟我做,让它沾染我们的味道,也是可以戴的!”
“……”
南安芯:“你能再变态点么?”
她一边怒骂一边解开项链,“可以了吧!我解下来了,你放过我了吧!”
“放到咸鱼上打五折卖出去!”
南安芯一愣。
“怎么?我送你的,你就舍得放到咸鱼打五折卖掉,罗御的你就舍不得?”
要不是李特助在咸鱼上看到霍斩司送给南安芯的粉钻和丝巾,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喜欢这些东西。
南安芯被拆穿了,心虚尬,“你要是想要回去,我现在给回你就是。毕竟我这个身份也用不上那么名贵的东西。”
“为什么?”
南安芯抿了抿唇,“就你那条丝巾,配货上百万才买得了,我这种身份的人,戴着别人要么嘲笑我傍大款,要么就是说我是a货,再者价格太高,我要是弄脏弄花了,你万一要我赔,我赔不起。”
昏暗的光线里,南安芯的脸白嫩如雪,明明灵动的大眼里,霍斩司看到了尘埃里的自卑。
女人背过身子,从行李箱了拿出他送的粉钻和丝巾。
她其实很珍贵的,就连拿出来,也是双手捧着,不忘铺平整床褥,才轻轻放下来。
“你看,我其实去哪里都得带着,我怕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