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这女人为了摆脱罪名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的出来。
“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的想一想一会儿到了京城的审讯室要怎么为自己开脱?攀咬我是没有用的,没人会相信你。”
“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警告你离那些状况远一点,可是你非不听,非要展示自己的艺术,结果两条人命因为你就这么活生生的没了,你心里面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你不出现在我这里倒是还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我倒是想要去领导那你狠狠告你一状了。”
她可不是什么喜欢受委屈的人。
翠翠错愕的看着他这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兴趣吗?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研究的出来那么多的药品,肯定有一些是不合格的。
她给那些伤员处理伤口的手法都是跟着舒玉兰的步骤来的,为什么只有她的出现错误,肯定是这个贱人在背地里搞她。
这样想着就是将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舒玉兰还没说话,周围的几个医生就看不下去站出来帮她说话了,“你以为处理伤口就只是看看爆炸手法那么简单吗?你用的药拿对了吗?你步骤对了吗?你用量多少,对了吗?你知道每个人的体质都不同吗?你问过那些伤员的情况了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抛了出来,翠翠被问的哑口无言,眼神慌乱,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要在舒玉兰面前展示自己能力,好留在她身边。
她只不过是想要多看看沈延仲而已,想要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难道也有错吗?
这群人为什么不能多包容她一些,她又不是故意。
“行了,大家别生气,马上就要到家了。”
说起回家,几个人的心情才好了很多。
翠翠到了京城后直接被送到了军队的审讯,是因为他在一路上不断的攀咬甚至污蔑,态度非常的不好,直接被处以死刑。
舒玉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沈延仲知道这件事情他需要时间去消化,也并没有多说。
两个人回到家许久没有见到父母的软软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住了舒玉兰的大腿,咿咿呀呀的说着最近他发生的事情。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