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拳头。
春三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林震峰只觉得眼前一花，胸口就传来剧痛。
林震峰毫无意外地喷血倒飞出去，撞翻了三张桌子才停下。碗碟碎了一地，汤汁溅得到处都是。
\"咳！\"
林震峰吐出一口鲜血，胸口火辣辣地疼，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春三毫不留情地揍着对方，每一拳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又带来最大的痛苦。
他的心情似乎逐渐好转，脸上也露出了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果然，看着别人吐血倒地，心情总是会变好。\"
春三自言自语道，又是一拳砸在林震峰腹部。
砰砰！
接连两拳，林震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打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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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九龙看着春三的样子，更加确信了。
那熟悉的出拳角度，那特有的发力方式。
\"他确实是教主。\"
黄九龙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敬畏的光芒。
据他所知，只有古绝天才会在揍人时露出如此真心的笑容。
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
砰砰！
又是两记重拳，林震峰已经像个沙包一样瘫软在地。
\"咳！\"
林震峰又吐出一口血，视线开始模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用拳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挨了春三三十拳的林震峰已经濒临昏迷。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这时，春三突然向他提出了一个提议。
\"选吧。\"
春三蹲下身，用沾血的手指戳了戳林震峰肿胀的脸颊。
\"什么？\"
林震峰勉强睁开青肿的眼睛，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林震峰虽然已经神志不清，但为了听清春三接下来的话，他拼尽全力保持清醒。求生的本能让他强撑着不晕过去。
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错过对方的话，自己可能会直接踏上黄泉路。
眼前这个恶魔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