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真把明宇骨头就叫酥掉了,他完全不明白,钱小朵为什么对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但是,他止不住心中的兴奋:“没事、没事,吃不完算了,每样尝尝,菜丰富些,酒都可以多喝一点儿。”
钱小朵就略带遗憾地说了句:“哎!可惜了,你这人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再怎么培养,也不可能有这口福了。”
那天,明宇第一次觉得,酒精过敏这件事真特么的太讨厌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喝酒吗?”钱小朵边喝边跟明宇聊天:“当初,我流浪的时候,有次饥寒交迫,差点儿冻死在街头了,我师父救的我,首先就喂了我一口白酒。我这辈子就记住了那种暖和。”实际上,钱小朵记住的,是她师父的那份恩情。最后,在她师父贫病交加的时候,她任劳任怨地服侍了老人家两年。
自从明宇知道钱小朵母亲的事以后,他虽然了解了钱小朵一些往事,但是他哪里能想到,她曾有过的那些艰难经历。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信任许欢他们吗?” 钱小朵没有在意明宇是否在听,只是自顾自说:“有一次,我出了事,躲进了许欢爷爷家阁楼,肚子突然饿了,很是难为情,许欢这小子,居然去给我煎了两个荷包蛋。”
“还有汪嵩,我有段时间,有房子不敢回,一时没有容身之处,他将他家的杂物间收拾出来了,还说‘条件差,你将就住’,呵呵,那段时间,我们仨,几乎天天在一起喝酒,许欢总担心我和汪嵩掐起来,还在学校补习,旷课也过来跟我们一起喝酒。”
钱小朵现在说的,似乎都是些很小很小的事。但明宇却完全听懂了。他突然间明白了,在钱小朵冰冷的外表下,竟然有着一颗非常感性的内心。
是的,钱小朵本质上是个感性的人,只不过,她过去那些不幸的遭遇,让她在自己的心灵上,加了一层厚厚的硬壳。因为,保护自己,让自己活下去,是很多年来,她只能依靠自己来做的事。
不知道她的人,总觉得她是一个难以亲近的人,实际上,她又是那么地容易就被人感动。往往在不经意间,她就被别人一个小小的举动,给触动了,并且从此牢牢地铭刻在了心上。否则,她又怎么会一掷千金,把原本准备用来过下半辈子的钱,都投出来让那两个臭小子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