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意思一下就好了。咱兄弟之间,又不靠这个,也就是礼节性动作,空着手去吃席,总不大好意思。”
席间,许欢碰见了常玲,现在,他也不刻意避着她了,主动上去打招呼。由于,常朝勇那天请了不少人,常玲也得帮忙招呼支应着,两人也只是简单聊了两句。
不过,许欢看出来了,常玲的日子,现在过得不错,他听常强说,正儿八经谈了男朋友,是铁路局的一个科员,已经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这种人山人海的宴会,反而没啥好玩,许欢跟陈军挨着坐,同桌的,有不少是云桥镇的老相识,大家倒也七嘴八舌地聊得甚为热闹。唯独陈军,整个过程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散席后,许欢看常强忙着应酬各路客人,就过去打了个招呼,让他自己先忙,就和陈军一起走了。
一路上,陈军没怎么说话,许欢就问他:“怎么啦?不会是又遇到什么事了吧?”
陈军摇了摇头:“现在我还能遇到什么事,只是觉得自己家底太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翻身?要是咱家有常朝勇这样的家底,那就好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要扔,咱俩从小家里不是都比不过常强啊,你这就有点不应该了。”
陈军叹了口气:“欢哥,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妒忌常强呢,我就是觉得有点惋惜。这世界就是这样,越是有钱,就越好找钱,越是缺钱,就越难挣钱。我要是现在有点本钱,也不至于翻不了身。”
许欢一听,就问他:“怎么,你是盯上什么路子了吗?要多少本钱啊?”
对许欢,陈军也不隐瞒:“现在,中俄边境那边的生意,好挣钱,我有个朋友在那边,跟老毛子做生意,真是挣老鼻子钱了,那才是大买卖啊。可惜,我是张罗不起来,也只有在旁边眼红的份儿。”
陈军说的这个生意,许欢其实有所耳闻,那几年,苏联刚解体没多久,变成了什么独联体,俄罗斯是叶某人当权。当时,那边的经济弄得一塌糊涂,由于之前那边一直重工业领先的国家,经济危机的时候,导致严重缺乏许多常规的生活物资。
所以,当年,曾有用牙膏、肥皂、方便面、火腿肠等等物资,从那边换回拖拉机、大卡车、报废坦克甚至飞机等等重型机械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