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消停。他倒不是怕事了,而是觉得,把精力用到对付这种麻烦上,委实不值得。
果如他所料,没多久,刘尧他们就在职大的舞会上,跟别人结结实实地干了一架,后来,这事还闹到了派出所去了。
唯一情况不同的就是,这次倒是别人先来招惹的刘尧。
当时,刘尧邀请到一个长得蛮漂亮的女生跳舞,正得意着呢,旁边一哥们儿,指着那女生就骂:“贱货,刚才不是说累了么,靠,原来特么喜欢跟小男生跳啊。”
刘尧本就是个容易惹是生非的人,哪受得了这个,当时就不干了,在舞池里就扑上去跟这人干了起来,两人推搡了几下,后来被维持治安的人,给拉扯开了。
两人犹自对骂了几句,算是暂告一个段落。
结果,舞会散场,刘尧一群人走出来时,那哥们儿已经纠结了八九个人,在外面等着了。刘尧这边也有七八个人,双方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追追打打之间,大家不约而同地往路边的小吃店集中,其目的就是为了去抓些趁手的家伙。
有的抓小圆凳,有的抓啤酒瓶,还有的想到厨房去拿菜刀。
小吃店的老板大概经常碰见这种场面,见这个阵仗也不太慌乱,赶紧打电话报了警,并且,死死地守在厨房门口,不让这帮人进去。
混战中,一个不小心,孙辉的头被对方不知哪儿抓的一个醋瓶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个正着,碎玻璃渣混着大半瓶醋,淋了他满身,额头也破了,一时,满脸狼藉,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醋。
直到远处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一大群人才纷纷做鸟兽散。
等刘尧和孙辉回到宿舍的时候,把大家吓了一跳,孙辉头上包了个绷带,一整件白衬衣,全变成了褐色。
郑伟大惊失色:“老天爷,孙辉,你被谁揍得这么惨啊,流这么多血。”
孙辉还在那儿没心没肺地笑:“其实只流一点点血,就是额头上被碎玻璃渣子划破了,衣服上大部分都是醋。”
大家这才闻到一股浓浓的酸醋味。
孙辉把衣服换下来,拎着准备出去洗。
刘尧就让他扔了,说这衣服还洗得出来,才真是见了鬼了。孙辉有些舍不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