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如今有账房先生,几家铺子的账理的明明白白……”
沈清棠温言皱眉:“娘,你们这是要赶我出家门?”
李素问又喝了两口茶水,把茶杯放在桌上,顺势在桌边坐了下来,温言瞪沈清棠:“你这丫头,说的哪门子胡话?
当初那么难都没赶你出家门,如今日子好了还赶你是何道理?
你是娘的心尖肉,怎么会赶你?”
“那你要跟我分家?”沈清棠挨着李素问坐了下来。
李素问抬手在沈清棠额头上轻戳了两下,训道:“你都成亲嫁人了,跟你分家不是应当?你以前不是一直喊着,就算一家人也要把账算清楚?以免将来一家人为了银子吵架?
怎么这会儿又任性起来了?”
沈清棠摇摇头,靠在李素问肩膀上,“不一样。”
到底为什么不一样沈清棠说不出来,就是听李素问这样说,心里很难受。
像是被赶出家门一样。
“傻丫头。”李素问用另外一只手,横过自己的身体去摸沈清棠的头发,“别说你,就是你哥将来娶了妻,也得分家不是?
不是赶你出家门。季宴时……宁王他身份在此,将来用钱的地方多着。铺子本就是你在张罗给你也应当。何况咱们家除了你谁是做生意的料?
我跟你爹商量过,一个铺子就够我们衣食无忧还能给你哥攒些聘礼钱。
等果蔬超市的生意再稳当些,就放手交给掌柜打理。”
“我跟你爹没事种种地,教教小孩子。以后就在这里养老哪也不去。”
沈清棠摇头,“那不行。依照我哥的本事,将来必然要回京为官。季宴时……我恐怕也得去京城。你跟我爹也得回去。
再说了,我大姐还在京城。你和我爹身边不能一个孩子都没有吧?”
“我俩不在,你们才能放开手脚做事不是?”李素问笑着摇头,“你爹当了大半辈子的纨绔,就算回到京城也帮不了你们什么。
我更是个没主见的,不给你们惹事就是好的。”
“娘……”沈清棠拉长了声音抗议。
李素问认输,退了一步,“回不回京的事以后再商量。铺子的事必须分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