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宴,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找我啊!”
蔺巧栀痛得不行,却知道大事不好,赶紧跪下连连磕头,想用语言激他去找秦司湛,去找蔺苏,找她这个无辜之人干什么?有什么用?
可江宴早就不是当初的白痴了,闻言只是残酷一笑。
“冤有头债有主,说得好,可是你恐怕不知道吧,我现在就是你蔺巧栀的债主啊!”
一周后。
庄园内来了名不速之客。
钟管家来通报时,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
蔺苏和秦司湛本面对面处理着自己公司事务,见人来了,不由对视一眼。
“钟伯伯,有什么事?”秦司湛率先开口。
钟管家却看了一眼蔺苏后才道:“是有亲戚过来。”
蔺苏闻言笑了下:“是我的亲戚?”
在宁城的亲戚还能有谁?不就是蔺巧栀那一家子,蔺苏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
果不其然,钟管家点点头:“是蔺先生。”
知道自己少夫人和生父间关系不好,又清楚了点内幕深深觉得对方不配做一名父亲的钟管家压根没说“父亲”这个称谓,只把蔺振叫成蔺先生。
“问过什么事了吗?”秦司湛放开手里的工作,挑眉询问。
按照以往惯例,既是不受欢迎的客人压根进不了庄园,但这次却被放进来了,实在可疑。
钟管家更加尴尬了:“是对方求到卢少爷和秦珏小姐头上,他们没办法才把人带进来,听说是有很重要的大事。”
怕错过大事,所以他才来通报了。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即使不怎么关注中小型企业的秦司湛都知道,如今蔺氏已经宣布破产,蔺振本人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不说,还倒欠了一大笔债,如今只靠着救济金生活。
难道是来求他们收留?
秦司湛的眉宇蹙了起来。
蔺苏却知道估计不是,因为血缘关系,苏然集团的能人们总是向她播报蔺家的情况,所以她知道,明面上蔺振是将东西都卖了还给了债主,但实际上卖的不过是百分之一,其他的百分之九十九早就找了稳妥地方出售,如今手里已经积攒了起码一千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