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加百列拿工具帮忙把地上的碎屑都清理干净了，再对女佣礼貌性地笑了笑，便也转身出门。
早餐桌上，两人都没出现，剩下的人静默地用饭。
陈苒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人不会来了，深觉不快，率先出声：“那两个呢？都几点了还不来，不会还没起床吧，钟管家，你不差人去叫叫？”
先前有个蔺苏就算了，如今加百列也一个德行。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门小户！这点礼仪都不懂？
钟管家本来在秦老爷子身后帮忙布菜，闻言一愣，忙解释道：“少夫人和布拉德利先生已经吃过了。”
秦沁珏送到嘴边的筷子一顿。
陈苒更是狐疑，他们都还没吃，那两人就吃过了？
她不由地问：“什么时候吃的？”
钟管家客气地答：“这我也不大清楚。”
反正他去敲门时，无论是加百列还是蔺苏都说自己吃过了。
不大清楚？这管家是怎么当的。
陈苒当即不快起来：“老钟，不是我为人刻薄要说你，但自古以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爷子不在就算了，如今老爷子尚在，吃饭这种事不应该一家人一起？哪有偷偷吃的，说出去给人笑话，你也真是，还给他们开了小灶，太不懂事了。”
他可没开小灶啊，那个时间点厨房工作人员甚至都没起床。
钟管家面色尴尬，又不好解释，只得不断点头。
陈苒还想再说，秦雍放下碗，喝道：“够了！”
一家之主都发了话，哪怕陈苒再想继续都只能闭嘴，她翻个白眼，暗骂这老头子年纪越大越不懂规矩了，随即低头喝汤。
用完餐后，众人离场。
秦沁珏走到秦司湛身旁，轻声道：“据说昨晚你们吵架了。”
秦司湛合上手里的笔记本，不动声色问：“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的房间就在主卧边上吗？”
离他们的卧室很近呢，昨夜涛涛早早睡了，秦沁珏被迫听了一晚上的打字声，直到凌晨三点秦司湛才处理完工作安静下来。这分明就是单独一人睡，不然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
“不是存心要吵你的，抱歉。”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