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之类的活……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位女士。”
二十六号甚至还清楚记得当初的场景,光头很喜欢打牌打麻将之类的活动,所以即使工资很高,也禁不住他挥霍,每次到月底都十分拮据,脾气也差。
那时候就接近月底,但对方心情却出乎意料地不错,手头明显比其他几个月宽裕,还请公司上下的人吃饭喝酒。
他印象中听见别人问过光头,后者只说运气好,跟人做了笔小买卖,人家预付了定金。
当时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到那一天,明明上大夜班的光头一反常态,下午五点不到就来到了会所,之后就接了个神态紧张的女士进来。
最初时包间内只有光头和光头的好友们在,也不让服务生进去,后面他送酒时不小心走错包厢,甚至被光头留下了,就看到,看到……
房间内明明暖气开得很足,二十六号却打了个冷战。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越说嗓音越低,最后语无伦次,然而这位出手阔绰的苏小姐却耐心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等二十六号最终安静下来,她才开始问。
“这么说,林女士一进去后就没意识了?”
二十六号摇头:“她开始还清醒,后来光头喂了她点酒,她才失去意识的。”
“一点酒是多少?一瓶?”
林婉之可是在商场拼杀的女强人,即使当时已患癌,但做生意难免应酬,不可能酒量这么差,哪怕是高纯度伏特加一瓶将人干倒都悬。
“是一杯,一小杯,不到五十毫升。而且只是普通的啤酒,我们公司为了赚钱,酒都是买的掺水货,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喝醉的。所以我怀疑杯子里可能下,下……”
下药了。
林婉之是在昏迷时被人强制拍下视频的。
桌子底下,蔺苏的手掌逐渐握成拳头,死死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