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茫然低头,只见右袖内侧沾着一点几乎不可见的紫色粉末。
他刚要解释,突然双眼翻白,直挺挺向后倒去。
张若尘一把扶住他,同时喝道:“闭气!”
但已经晚了。
刘富贵的七窍中钻出七条细如发丝的黑线,闪电般射向最近的三人。
白鸢尖叫一声,银镯突然爆出一团白光,将射向她的黑线灼烧成灰。
张若尘道袍鼓荡,却是来不及用上金光咒防御。
无奈手上轻轻一倒,自袖中飞出七张金符。
金符环绕,化作七道流光,直冲着其余六道黑线飞去。
黑线撞上金符,发出金属相击般的脆响。
七去其六,还剩一道。
不过张若尘却并未将其收回。
而是心念一动,剩下的那道金符直接破窗而出。
三两秒,便消失在外面茫茫雪夜之中。
“是傀儡术!”青徽一边掐诀布阵一边道,“他被下了降头!”
“来之前,恐怕就着了道了。”
“不过也算他命大,不知幕后之人是如何想法。”
“他这条命,倒是保了下来!”
“所谓福兮祸兮。”
“经此一事,之后亦不会再中此类法门!”
“只是这辈子,多半只能在轮椅之上过活了!”
白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又晃动起了手中的铜铃。
伴随着铃声再次响起,这次铃声却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
铃声所到之处,似乎盖过了窗外的风雪之声。
再观刘富贵,身体先是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随后突然戛然而止。
张若尘伸手一探,不由的也对白伟的手段感到好奇。
白伟见状,则强行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
“只是一些家传的小手段罢了!”
“虽不知幕后之人为何针对的是咱们。”
“可这刘家多半是受此牵连。”
“先前那些黑线多少损伤了些许他的神魂。”
“过这一手,日后如果他康复有佳的话,重新站起来,或许不是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