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方向是……”王也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若尘没再继续说下去。
看着王也这副模样，心里仿佛是有了某种猜测的张若尘有些想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般又询问道：“是什么？”
“如你所想，你会死！”
“是真真正正的你会死掉，形神俱灭那种！”
“不过因为代价过于小，所以我和阿青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发生的不大。”
“毕竟达成这一条件，对于你个人的性格来说，我俩认为占比几率不足万一。”
“至于这最后的不坏不好的结果，代价太大，我俩没敢看！”
“所以你的意思是……最后我们的结果大概率会是这不坏不好的？”
王也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伸出右手手指，指着张若尘说：“这不快不好的结果不是我们，只是你！”
“虽然确实有些让人觉得不可置信，但是这是事实。”
“不管我和阿青在内景里面怎么问，最终的结果都是这样。”
“只不过你的结局如果是不好不坏的话，也会从另一方面影响所有人的结局！”
“这么说的话，你们也不知道！”张若尘问道。
王也点了点头，“没错，确实不知道！”
“你之前不是和太师爷学过段时间吗？”
“你也清楚，术士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没有脱离人的范畴！”
“就算当年强如你们诸葛家的先祖，诸葛武侯那样，最终也不过化作一捧尘土。”
“当然，这也和他自己最终的选择有关。”
“没有那真正逆天改命的本事，却要非要倒行逆转的事！”
“最终得到的结果只能是——一场空！”
王也说到这儿，似乎是有着什么东西突然想通了一般，直接转过身子，面对着张若尘站立。
“其实我有个问题，很久以前就想问你了，此前一直没找到机会！”
“前些日子得了些奇遇，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是一个前辈指导我的几句话。”
“当然这话里面有提到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