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吧。”
“那那个水蝗肯定是很不得人心了,否则陈皮的上位不会这么轻易的,说起来,我这刚来长沙,什么人都不认识。
陈皮的大名算是听得比较熟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见这位大忙人了,连师父师娘的大日子都不过来,可别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什么心思?!他就是个孩子。”
月初坐直了身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孩子?”尹新月有些不信的摇了下头,又问:“那位孩子今年多大了?二爷就这么舍得让他出去讨生活?真狠心,看来之后会是个严父啊。”
因为心怀不轨,所以尹新月一点也不介意说点好听的让二月红舒服一下,至于孩子,他们连婚礼都别想办成功。
孩子这种会拖累月初自由的衍生物,就更不应该存在了,除非月初能生个完全不带二月红样子的小孩出来,小月初或许也挺好玩的。
“应该也二十几了吧。”
月初偏头回想了一下,发现陈皮的年纪她还真有些说不准,不过,陈皮这家伙幼年过得很一般,说不定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多大了。
这么一想,还有点可怜,因为她导致和多年相依为命的师父断了联系什么的。
嘶,月初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猜测让她有点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