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婧槐垂下了眼眸,对着孟景深露出了一个脆弱的神情。
叶婧槐其实是想要趁此机会让孟景深解开绑着自己的绳子的,但是也不知道孟景深到底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装作不明白一样,只对着叶婧槐说道:
“那你就慢慢习惯,反正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叶婧槐在心中轻啧了一声,大体明白孟景深应该是故意装作不明白。
想到这里,叶婧槐垂着脑袋,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声音发颤:
"景深,绳子勒得我手腕好痛"
她缓缓抬起手臂,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被磨出两道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刺目的红。
也许是因为叶婧槐的示弱,让孟景深的眼神动摇了一瞬,但是孟景深抿了抿唇,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只见孟景深撇过眼,沉声说道:
“小槐,别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这绳子我是不会给你松的。”
但是叶婧槐却能够感觉到,比之刚才,孟景深的语气之中显然多了几分不确定。
叶婧槐垂着脑袋,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心中冷笑:
只要装得够柔弱,孟景深这颗心软的老毛病迟早要犯。
当孟景深说出"别想耍花样"时,她在心底狠狠翻了个白眼。
这个男人,以前被她哄得团团转,现在倒学聪明了?
但面上叶婧槐还是迅速泛起水雾,故意用发颤的尾音带着哭腔:"我只是很疼"
话到此处,她余光瞥见孟景深喉结滚动,心里暗暗掐表计时——三秒,五秒,他动摇了!
叶婧槐咬着下唇将头别向一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种示弱讨好的戏码叶婧槐早该腻了,可如今被困在这麻绳里,除了利用孟景深的旧情,她别无选择。
听见男人语气松动的瞬间,她几乎要笑出声,却生生将表情拧成委屈:"这么多人看着,我还能跑掉吗?"
叶婧槐带着赌气的声音传到了孟景深的耳朵之中,让孟景深一阵恍惚。
不知道有多久,孟景深没有再听见叶婧槐这样看似赌气但实际上却是在撒娇的语气了。
而且,叶婧槐说的也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