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在刘敬手中。
“很简单,我希望顾家迁出吴郡。如此,我便放过顾家,如何?”陆议都愿意自己去豫章,这让刘敬得到启示,干脆把顾家迁走。
“迁出吴郡?这……顾家在吴郡已有上百载,吴郡乃顾家祖兴之地,岂能说离开就离开?州牧这要求似乎有些过分了。”
顾家上百年积累的财富可不少,占有的地就有数万亩,如今到处都战乱,这地也卖不掉,要是离开了,光地和房产就损失不小了。更何况,到了豫章,很多事情得从头再来,还未必能站稳脚跟。
“过分?”刘敬摇了摇头:“你是俘虏,与我为敌,已犯死罪,我就算诛你九族,亦不算过分。只是我宽以待人,现在才会与你有商有议,若是你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举起屠刀了。”
“州牧可容思考一番。”
“自然是可以,四日之后,我欲召集吴郡各大豪族之人,商讨此事,你自然也要参与。也就是说,你只有两天时间思考。”
……
又过了一天时间,太史慈、吕蒙、朱治把军队留在乌程,骑快马来到了吴城,拜见刘敬。
“拜见州牧。”三人齐向刘敬行礼。
“子义、子明、君理,你们不必多礼。君理献乌程归降,乃是立了大功。”
朱治心里松了些,作为降将,最怕的是被人歧视或不受主子待见。他连忙再度行礼:“此前效力于孙策,与州牧为敌,如今已是惶恐不安,还望州牧恕我之罪。”
“各为其主而已,你为孙策而守乌程,自然要尽全力,如今孙策败亡,你顺势而降,献出乌程,亦是功劳一件,又何罪之有?对了,有一事我倒是想问君理。”
“州牧请说,我必无不答。”
“今我占据吴郡,自然要兵进会稽,你镇守乌程已久,对会稽可曾熟悉?”
“会稽极大,唯有北部具区湖(太湖)三四百里路的范围内,人口比较集中,南部诸县,极为僻壤,人口比较少,反而是山越比较多。州牧自然要攻占会稽,以全据扬州。只是以我之见,州牧可出兵南下,攻克山阴、钱唐等几个县即可,南部各县,只能徐徐图之。”
“今孙策已败亡,会稽郡各县兵力不过几百人,不足以与州牧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