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力,亦或者是领导的重视他拍马都赶不上的。
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用他的话来说,含权量都不一样,怎么斗。
看着田封义变幻的脸色,祁同伟也不想把关系闹僵,毕竟煤矿还得指望文山,便说:“老田,你别误会,不是我不愿帮你,其实我不说,恰恰就是在帮你。”
田封义冷冷哼了一下,瞥了祁同伟一眼。
忽悠,接着忽悠。
“你还别不信,你想升官的事,刚才于书记还跟我说来着。
我能看的出来,于书记对这个事很抵触,要是我再替你开口,他会不会认为你在四处跑官?
于书记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不是逼他发火讲原则嘛,你想想,他要是讲起原则来,到时候可就谁来都没用了,所以这事,我最好不出面,你也最好不要再去四处求人说情,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你想想,你堂堂省委副书记的老秘书,代表着的是于书记的脸面,四处求人跑官算什么回事嘛。”
这倒是实话,田封义脸色稍缓,叹了口气,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老弟啊,老领导真是错怪我了。我四处跑官,要进步,图的哪是个人的前程啊!完完全全是为了文山六百多万父老乡亲啊!
你也清楚,壮夫书记的身体一直是个大问题。
多少次在会议上,看着他强撑着病痛主持工作,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但不是滋味归不是滋味,难听的话再难听,我也还是要说。
一个城市,一个地方,要是没有一个健康有力的“领头雁”,那咱们这座城市该如何发展?如何振翅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