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最终成为一个璀璨的流星,陨落。”
石亚楠想起刚才和祁同伟交流的感受,完全没有看到对方流露出一点趾高气昂,居功自傲的神情。
反倒谦虚有礼,向自己请教问题,姿态放的很低,当听到裴一泓先见自己,也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并未有任何不不满或者失望的神态。
“老领导,我有些不认同您的说法,虽然我只和他短短交流了十几分钟,但我看的出来,他这个人有些远超同年人的稳重,在他身上,我甚至感受到一些省领导一般的气度。”
裴一泓笑了,“有没有这么玄啊。”
石亚楠也笑了,不确定的说:“或许是我感觉错了,但我能肯定的是,他不是一般的干部,您还得多观察。”
“我相信。”裴一泓认真回忆的说:“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任何一个和他打交道的人都会喜欢上。
当初他初来乍到,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让我对他好感倍增,不止是我有这种感觉,华北同志也是如此,安邦同志也对其很欣赏,甚至当着我和华北同志说要给他扶正,并为其保驾护航。
这或许和他当年一些经历有关,但要让安邦同志说出这番话也不简单,说明他真正看好同伟。
所以你能为他说这几句话,我也并不觉得惊讶。”
“那您还压着他?就不怕他有怨气,跑回汉东?”
“就算这样,我也要压,要是他这点挫折都受不了,就跑回汉东,那他也走不长远。
正好,你也别走了,和同伟留下来吃个晚饭,顺便替我在旁边观察观察一下他,替我看看他的心性怎么样。”
石亚楠知道他这位老领导是真起了爱才之心,否则绝不会这么上心一个同志。
“您还想让他等?”
“怎么?不能等吗?官场不就是一个论资排辈的地方,他有成绩也不能想插队就能插队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