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愣了一下，这表情看上去不像假装的。
正义直觉告诉庄岩，这助理没有害人之心。
“方亚中死了？”
助理猛地站了起来，圆睁的眼睛和张大的嘴巴透露出震惊。
“你就一点没察觉到他不见了吗？”
庄岩问道，同时手中的笔敲了敲桌子。
这个助理应该知道些什么，得看看他怎么说。
“他是在海洋馆的鱼类区被发现的，当时身体已经被食肉鱼破坏得差不多了。”
“这也难怪……”
助理喃喃自语，差点倒下去。
“什么不奇怪？”
庄岩皱眉看着他，这里面似乎还有隐情。
“别磨叽，快说，别耽误咱们查案！”
见此情景，战古越朝助理喊道。
“警官先生，是这样的！”
助理稍微平复情绪，双手紧紧握着桌沿，双脚来回挪动。
“大概您也知道，以前方亚中因为一场车祸成了残疾。”
“但有一天，他勇敢地跳进鲨鱼池，竟奇迹般地康复了。”
“从此以后，他就成了着名演讲家。”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后来，他参观海洋馆时特别喜欢里面的鱼群，还说想和它们一起跳舞。”
当时，方亚中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就没当回事。”
不过之后，方亚中多次提起这事，只是助理都没太在意。
“所以，会不会是他自己跳进去才……”
助理说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询问。
“一切结论由我们决定！”
庄岩沉思片刻，随后摆手让助理出去。
待审讯室内只剩庄岩一人时，他站起身来，陷入深思。
既然方亚中曾说过想和鱼共舞，但这并不能说明他是自愿跳进去的。
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就在庄岩独自踱步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组长，有新发现了！”
战古越连敲门都顾不上，直接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