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是怎么安排的?”
“还能怎样安排,我先放他们几天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后看情况再说。”
“那些工人你又是怎么请来的,他们的费用谁付,你是不是向上面申请了资金,教育局是不是拨了款给你们,让你们处理善后问题?”
“马镇长啊,一直没好意思向你开口,既然你问到了这里,我也就不瞒你了。
哪有这么好说话啊,就我们这个穷县,教育局资金有限。
平时几乎连教师的工资都发不起,教师们经常闹事。
称我们扣刻拖欠他们的工资,有些工资拖欠了他们几个月甚至成年。
他们也有一家老小要养,今后还怎么让他们教下去?
这些工人先请他们干起来再说,先把垃圾清完后再讲,以后再慢慢想办法的付给他们工资。
至于废校重建,目前我连想都不敢去想?
我打电话向常岭东局长申请,你知道他怎么对我说?
他说上面没有资金安排,巧媳妇难煮无米之炊。
全县不只是只有我们一个学校,还有许多的学校需要他去养活!
让我自己去想办法,如果把我女儿承认和他儿子交往,他还可以帮忙想办法,拨给我们一些清理垃圾的资金;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
马镇长啊,你知道吗?就他那个傻瓜儿子,不但长得丑陋无比,而且唾唌不断;我女儿抵死也不肯和他交往下去?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就辞去这份工作,回家种田养老。”
马云波没有想到,原来在教育界,也存在着利益交换的暗箱操作。
“你女儿在哪里工作,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还能在哪里工作,她师范毕业以后,也留在这所学校任职教学。
说是帮我减轻一些负担,为家乡做出一些微薄的贡献。
常局长那次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带着他的傻儿子,一同到这里视察。
我那宝贝的女儿,就这样被他看上,一直对她穷追猛打,骚扰连绵不断。”
萧校长强忍住羞愧,低声地向马云波解释,说到了这里后,他老脸通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