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不欠你的。”
“我们这种人,还是算清楚些好。”
林渊颔首,“行,是报酬。”
“不过要用多久?如果时间不短,现在怕是不行。”
旧陈国玺底下的八个大字,不论起来没什么,但如果要论,还是值得被人说道的。
若能稳妥刮掉,就从玉玺,变成只是一方强大一些的玺印。
大陈皇帝,受命于天。
以前倒也没什么,但现在他身上的陈朝器物好像越来越多了。
殷溪兰蹙了蹙眉,“要改造一方上品玄宝哪有那么容易,还得保留它的特性,起码要不间断的三天。”
林渊头疼,“那你跟着我吧,就在我身边修。”
殷溪兰哂笑一声,轻描淡写的忽略那一丝防范。
林渊将东西给她,开始着手分类从成汉王室宝库装点来的财物宝贝。
王室储存银两的地方与国家存储银两是分开的,前者是君王私人钱袋,后者是国家钱袋,前者不受监管百官无权过问去处,国库却要被户部管着。
王库东西比国库少,却皆是国王精品收藏,没有铜钱之类琐碎的货币,及占地方之物,全是金砖金块,珠宝玉器。
这成汉王几十年的积攒是一国王室的财富,相当于家财,归胜利者,谁也没意见。
他也不屑独吞,将之分了三份出来,一份给上林学宫,另两份给青城山、崆峒山。
其中李祭酒的最多,足有二十万两黄金及大量珠宝、成汉王附庸风雅收集的文人雅士作品、史料及其他各国的文人字画。
其中一幅,让林渊也看的饶有兴趣,是成汉大儒康奈所书的清国疏。
成汉国内也有大儒,学问钻研的这么深,让他意外。
清国疏中极力陈述成汉现状,牧民百姓食不果腹草原却仍被贵族圈为跑马,战士军前冻死骨,将军帐下犹歌舞。
这严苛的上下差异让他极大愤懑。
断定如若君父置之不理,国将必亡。
林渊将这封预言了成汉国亡的疏言,放入给上林学宫的储物袋里,让上林学宫的大儒们自己打算。
成汉没了,但土地仍在,如何治理,部分官员极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