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第一次发现,强迫他人这么香。
想着想着,她的目光又悄然落在了降谷零身上,脸上的笑容逐渐缺德。
感受到那火热的眼神,降谷零身姿挺直,盲杖在地上点了点, 姿态优雅地提醒:“菊池先生,不走吗?”
贝尔摩德aka菊池:“……走。”
二人离开实验室后,开车前往一家酒店用午餐。
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桌子上,菊池接过菜单不紧不慢看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点了几个菜后,深沉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降谷零身上,磁性的嗓音含着强势:“我点了你爱吃的,你尽量都吃完,晚上陪我出席一个活动。”
降谷零上半身坐姿笔直,明明在波本或其他人格下,这样的姿态会显得或优雅端正、或严肃冷漠,但此时再看,却给人一种故作坚强的脆弱和可怜。
菊池眼里飞快闪过一抹赞赏,拿起镊子从身侧的小型冰箱里取出几粒冰块放在玻璃杯。
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寒意,让人下意识想起冬日厚厚的冰层和皑皑白雪。
她打开桌上的百利甜酒,倒了半杯后,又加了大半牛奶进去,轻轻晃动了下杯子后,将酒杯推到降谷零面前,命令道:“喝。”
降谷零摸索着去寻酒杯,指尖轻轻碰触了下杯子,被上面的凉意惊了下,他抗拒地朝后仰了仰,抿了抿浅色的唇瓣,倔强地说:“我不会喝酒……”
话音未落,就被菊池冷冷打断:“要我回房间教你吗,安室君?”
降谷零立刻猛摇头,伸手就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大口,然后被呛得不停咳嗽起来。
隔壁桌的客人神色不忍,这金发青年显然不会喝酒,哪有人强行逼别人喝酒的。
他想要劝说几句,刚站起身转过头时,就对上男人黑不见底的眼眸和冷酷的气场,他又愣愣地坐了下来,自言自语地说:“刚好像感觉到椅子上有水。”
这顿饭吃的时间很长,因为那位金发青年是个盲人,不怎么方便,他对面的男人却总是强逼他。
直到二人走远,他才叹了口气,语气里含着隐隐的笑意说:“真可怜。”
他结账离开,回到车上后,给老板报告说:“菊池先生还是以前那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