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慰藉,反正都心知肚明没有以后,还想那么多干嘛?”
“你能甘心?”
“起初也是不甘心的,不过人贵有自知之明,一个好端端的清白女子,为何要跟一个太监私定终身。”
“所以,奴婢难过了一两年,也就熬出来了。”
“若你不是……朕的意思,若你是个寻常人,你会想办法将她留下么?”
“自然,不然奴婢图什么对她好?不过如果她不愿,奴婢总不能强求。”
“唉……”
听到此处,司马策终是叹息一声。
他愈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连一个御前侍奉的宫人都晓得的道理,他却在这上头犯了疯病。
强取豪夺、以势压人,为人不齿。
所以活该自己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