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靠裤子遮羞,但只要穿上权力的裤子,底层人谁不害怕呢?
孙韶林可不是村长儿子,随意就能捏住他命门,再说自己建的水厂,是在他们地盘上。
再者,王老板只是自己公司的一个合作伙伴,他能帮自己逃过这一劫,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想到这里,周娜娜对王老板说:“王老板,今天这事谢谢你,有事你找我哥。”
说着,周娜娜拉着马煜雯走出了别墅。
走出别墅后,此时太阳已落山,暮色如纱,铺满人间。
周娜娜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扭头对马煜雯说:“小雯,在别墅里我听你惨叫声,咋回事?”
马煜雯回答:“我故意喊叫的,是叫楼下人放松警惕,我想着制服那个胖子,就下去救你。”
周娜娜问:“你没用针扎那个胖子的球吧?那玩意扎破了,他就完了。”
马煜雯摇摇头:“我扎的他脸。”
二人走出别墅大门穿过拱桥上了车,开车往回赶。
一路上,周娜娜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平淡,夹杂着一抹挫败神色。
车子到了官鹿镇,徐波打来电话,问到哪儿了?周娜娜说已经到镇子了。
徐波又说:“小芽又喊头疼,现在已经睡了。”
“嗯我知道了,十分钟后回家。”挂了电话,油门轰响,疾驶回村。
到了徐波家门口,二人下车穿过院子进入堂屋,此时徐波正和父亲坐在那儿喝茶。
徐波看着走进来的二人,一个披头散发穿着旗袍,另一个也是头发蓬乱满脸灰,便皱着眉头问:“秋姐,你们咋了这是?”
周娜娜摆摆手,问:“小芽这几天吃啥东西了?”
她话刚说完,王丽香从睡房走出来,对周娜娜说:“我们吃啥小芽吃啥啊,肯定不是咱家饭的问题。”
旁边的马煜雯接上她话茬,说:“以前我带小芽去医院做过体检,她很健康,没遗传病什么的。”
随后她接着又说:“昨天在二泉村村长家吃晚饭,小芽喝了小米粥,村长女儿在碗里加糖精了。”
周娜娜眯起眼睛,咬了咬嘴唇,过了会说:“明天我带小芽回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