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起了疑心,文书以及那边的事最好能探听清楚。”

    李慎搞来的铁矿并没直接拉到目的地,而是有人接货放在中间地。

    最终拉到了哪里,做了什么,时间紧迫,他又做得十分小心,并没搞清楚。

    加上后来他及时停了所有行动,所有人蛰伏起来,更难查访。

    皇上立他本就为平稳局势,这些事留待打仗平安归来,光明正大去查。

    “他既想求个答案,就先给他个答案。”

    “李瑞身后有常太宰,李嘉身后有曹家,前车之鉴,皇上也不敢立母家强大的皇子。”

    “若是还不信,就问问他,为何要将他母亲囚禁起来,不过为他铺路罢了。”

    “当年他母亲手中掌握的大臣可真不少,这桩往事也能同他讲讲。”

    “如此一来,他定然心安。”

    两人商定对策。

    李瑞搬离皇宫,入住王府。

    知意顺利离京,容妃终于松了口气。

    她试探过儿子几次,李瑞除了正常的沮丧,告诉母亲,自己只不过几天没回,她便离开,大约是对自己心冷了吧。

    “母亲,我真的很喜欢她,知意是儿子第一个心悦的女子,儿忘不掉她。”

    “身份倒在其次,若你娶过王妃,再给个身份抬入王府也不是不成。”

    “可她也太没耐性,就这么急?”

    “你可有给过她大笔银子?”容妃问。

    “倒也不多,宅中还有些细软,值不了什么钱。”李瑞垂头丧气。

    “孩子,你认为的不多,对她来说足够开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