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贵妃娘娘认下她,明面上是给她个身份,实际偷梁换柱,令其代替云笙上了和亲花轿。”

    “两位娘娘既是皇上的后宫,也是大周的子民,更是孩子的母亲。”

    “此举,既保大周又保儿女,所以都愿意伸出援手,若徐棠成了,功在所有人,若败,请皇上治凤药一人之罪。”

    “凤药与徐棠一见如故,她说出心中所愿,臣愿舍命成全。”

    凤药眼眶红红,“皇上也知道,女为悦己者容,但臣更喜欢上一句。”

    “士为知己者死!”李瑕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荡气回肠。

    想着好友的决心,想着她此时正走在奔波的路上,凤药的泪水还是滑落下来。

    李瑕心中一软,拿出帕子扔给她,“擦擦吧。”

    想到徐棠入宫短短时日,也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叹口气,“便宜暹罗那老东西了。”

    凤药想哭又想笑,擦了脸,仰头道,“徐棠给皇上留了信,说皇上若是不生气可以不给你,臣女想着还是给皇上看看吧。”

    她从怀中拿出信件,封上那秀气的一笔字,柔媚又暗藏锋芒,一如其人。

    皇上看了徐棠信件,上头信誓旦旦说自己誓要为大周守住暹罗边境,不让大周百姓与暹罗百姓吃苦。

    皇上不动声色收了信,好奇地问凤药,“我只一个疑问,她一个二嫁女,如何骗得过暹罗老东西?毕竟她不可能  还是黄花大闺女吧。”

    凤药笑了,这件事身为女子怎么能不记得?

    当时她也因为这个问过徐棠。

    徐棠说请教了宫中赵姑姑,教了她一个蒙混过关的法子。

    不过法子就不必再细说给凤药了,怪恶心的。

    不止给李瑕留了信,徐棠还给自己家的侄女徐绮眉也留了信。

    从回徐家居住,吃她暗亏最多的就是自己这个美丽的小侄女。

    接到小姑的信,绮眉还不知道小姑已远离大周京师。

    她气鼓鼓打开信件——

    绮眉,你接到这信的时候,小姑已经离开大周,与你此生不复相见。

    是不是开心些许?

    这些日子,小姑净搓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