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检查了一遍没有人，然后赶紧拿起手机打电话。
“再帮我查件事，盛氏集团现在的法人是谁？”
交代完，凌绾绾离开洗手间。
回到钢琴台，岁岁还乖乖坐在那里吃薯条，凌绾绾看着他不免有些心烦。
但是到了岁岁身边，她就迅速戴上伪装的面具，亲昵地摸摸岁岁的头。
“岁岁真乖。”
岁岁冲凌绾绾开心一笑。
凌绾绾收回手，静下心来手指放在琴键上。
一曲温柔舒缓的轻音乐从她的指缝中倾泻而出……
下午四点钟，那人终于给凌绾绾回了电话。
凌绾绾怕岁岁听见，依然借口去洗手间接听。
“查到了吗，盛氏集团的法人是谁？”
男人平淡的声音传进凌绾绾耳朵：“我查过了，今天12点之前法人还是盛怀安，12点之后就变成了温浅。”
力气陡然抽走，凌绾绾瘫靠在洗手间墙壁上，表情茫然接受不了。
“怎么会……盛雁回说的是真的……温浅真骗走了盛氏集团……盛家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我该怎么办？”
“凌小姐，我已经为你做了很多事了，该把钱结一下了吧？”
凌绾绾一气之下想说自己没有钱。
但又想到以后还有用到这个人的地方，就忍痛咬了咬牙。
“不会少你的，我马上转给你。”
她后悔，早知道就不把那一百万给盛雁回了。
“小朋友，你在门口干什么，是要上厕所吗？”
外面突然有人问。
凌绾绾头皮一紧，赶紧挂了电话，快步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