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暗得意,这个女人倒是说话算话,办事一点不拖拉。

    听到皇帝问话,他当即跪下,“陛下,冤枉啊。”

    “吴尚书所说不假,臣确实恨他。”

    “自商政院设立,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

    “但是正因为满朝皆知臣不喜他,臣才不会干出此事。”

    安平帝细细一品,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秦宽出手,岂不是太容易暴露。

    吴尚书被气的肝疼,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骂道,“无耻之人。”

    “敢做不敢当。”

    “试问,除了你,又有谁会如此胆大包天?”

    秦宽不疾不徐开口,“吴大人得罪之人可不在少数。”

    “天上人间往日的客人非富即贵,大通赌坊的赌客不乏有血性男儿。”

    “他们皆有可能是出手之人。”

    吴尚书脸色铁青,“笑话,赌坊和妓馆被关,跟本官有何干系?”

    秦宽哂笑一声,“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中有数。”

    说着,他朝着安平帝一跪,“微臣恳求陛下彻查此事,还下官一个清白。”

    虽然现在两家铺子还没开业,但是见到仇人被打的下不了地,也是十分痛快之事。

    安平帝垂眸看着吴尚书,“爱卿可有实证?”

    吴尚书咬着牙摇头,“凶手狡猾,身手极高,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安平帝对刑部尚书下旨,“着刑部彻查此事,十日内给朕回话。”

    议事以后,众位大臣散去,安平帝把秦宽留下。

    他一边搓动着手中朝珠一边开口,“朕知道你心有城府。”

    “不过,朕也不是三岁孩童,任由你欺瞒。”

    这话语意寻常,却带着蚀骨寒意。

    秦宽只觉得膝盖一软,当即跪了下来,“陛下英明神武,微臣不敢有欺瞒之心。”

    安平帝鼻息之中发出一声冷哼,“明日恢复赌坊营业。”

    “天上人间过几日也可开张。”

    “今后若是再敢生出裹挟朕的想法。”

    最后那句话他没明说。

    但是阴毒的眼神足够让秦宽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