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却率先开口,打破了眼前的平静。
沈清宵却没有立刻回答她。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季节春寒犹存,溪水并不暖和,反而有些刺骨。
而她就这样毫无所谓地将双手浸泡在冷水中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沈清宵眉心微微皱了一下,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来,接过她手中浸湿的血帕,用干净帕子帮她把手擦干。
他认真而细致地擦拭着,仿佛擦拭的不是她的手,而是无比精致而需要保护的玉器。
姬容没有阻止他,只是默默看他动作。
擦干净后,他又注意到了她手臂上的业火灼伤的痕迹,不发一言,用灵力帮她疗愈。
做完这一切后,他让姬容站在一旁,自己清洗血帕。
“你怎么能碰这么凉的水?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他语气似乎带着些埋怨,仿佛被随意对待的是他自己。
可明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姬容在他跟前蹲下身来,一瞬不一瞬地看着他。此时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趣味和打量,笑意不达眼底。
沈清宵被她这样看得有些不自在,但终归没有说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姬容说。
“只是为了亲手杀了你。你若死在别人手中,那我便不算求仁得仁。”他看着她,目光中却让人看不到半分杀意。
“若我这么说,你会信吗?”
他回头与她对视,目光幽深。
自然不信。
姬容又不是傻子。
他做了那么多事,只有杀她是嘴上说说而已。
“阿容……”他目光深沉,定定看着她。
“我以为你明白的。”他说。
姬容却被他这样看得有些烦躁,别过眼站起身来看着远处。
“明白什么?”她语气明显较之前多了几分不耐。
沈清宵顿了顿,也随之站起身来,拉起她的手,将洗干净的帕子用灵力烘干后放到她手中。
“昨天晚上……那应该不是梦。”他说。
“昨天晚上什么?”姬容声音有些冷,带着些许讥讽的语气。
她不肯接那帕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