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晴下意识的说道:
“娘,你再拿点呗。”
刘桂兰却拿起那个背包,边帮木雪晴把钱装起来,边说道:
“不拿了,拿那些钱干啥,你们花钱在后头呢”
没插嘴婆媳两人之间的对话,王安对王大柱说道:
“爹呀,我过晌要领着老五去办点事儿,完了我明天再跟你们下地割麦子啊。”
王大柱闻言摆了摆手,满脸嫌弃的说道:
“有事儿没事儿也不用你,地里这点活儿我跟你娘就干了,你快想干啥干啥去吧。”
刘桂兰也满脸嫌弃的插嘴道:
“嗯呢呗,你可别去了,看你干活都特么来气,活儿干不了多少,净听你搁那唉呀妈呀可哪儿喊疼了,你要不去我跟你爹耳朵根子还能清静点儿。”
说着话,刘桂兰还白了王安一眼。
只是这两口子的这番话和动作,却让木雪晴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话讲的好“自己孩子啥样,当父母的是最清楚的”,所以王大柱两口子说的,绝对是一点错儿没有。
因为前世这时候的王安,还真就是这个屌样子,一干农活就拧鼻子,刚拿镰刀就特么哪儿哪儿都疼。
后来一方面是王安实在不愿意干农活,另一方面是王安发现种地这个职业那是特么鸡毛发展没有,这才无奈南下的。
看着王大柱两口子嫌弃的眼神儿,听着木雪晴的笑声,王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琢磨了半天,王安才说道:
“要不明年咱们别种地了,反正种那点儿玩意儿也不好干啥的。”
说实话,这年代种地,除了交公粮和三提五统以外,还有什么义务工,特产税,生猪税等等各种摊派费。
一点不扒瞎的讲,万一赶上年头不好,也就是各种自然灾害啥的,种的粮食自己能剩下一半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