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唉~~我真是对不住她。”孝恒含泪道:“若是我能坚持到底,或许能和她厮守一生。但是现在却又多了个季婉仪。小鱼一向是个把委屈往肚里咽的人,就算她委屈也不会表露出来。但这样我更觉得我无能,不能给她一个正正式式的名分,反要她委屈求全地等我,就算能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妾室。这实在对她有失公允。”
孝恒说的孝谦都能明白,但谁让他肩上担负着钟家的荣誉和将来呢?孝恒的无奈似乎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只不过若没有小鱼的出现,他可能能接受得更平缓一些。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一定要在一起吗?只是彼此?孝谦觉得孝恒能纳小鱼为妾就已经很完满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两个人一辈子。“大哥,很晚了。我扶你回去睡吧。看你憔悴的样子,哪儿像订了婚的人呀?来~~”他扶起了孝恒,只觉得他脚下虚浮,他根本就是背着他回房去的。
孝恒喝了酒后很快就睡着了。孝谦等他熟睡之后才出来,此刻已经大半夜了。钟府里面已经静悄悄,所有人都休息了。他借着月色往意沛的小楼那里去,走到一半感觉忘记了什么,又回自己房里取,之后才快步赶去。到了那里他并未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小院儿的后门,轻轻一推,门开了,显然是意沛特地为他留的门,进门后他又反手锁了门。楼下的小院儿地方并不大,没走几步就是小楼上楼的楼梯,楼梯口也有一扇小门,是阻隔一楼二楼的门户,又一推但却没有推开,门锁了。孝谦轻轻地拍了拍门,然后退后几步往楼上看去,只见窗子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光,接着是“登登登”下楼声、开锁声,门开了。意沛一身湖蓝色的袍子站在那里,月光下显得很明亮。
“你来啦?”意沛并未掌灯生怕惊动别人,于是拉着孝谦到楼梯角,“小鱼就在我房里。”
“啊?在你那里?我去瞧瞧!”孝谦说着就要上楼去。
“等一下!”意沛伸手拉住他,“别急!听我说完!”孝谦止步回头望着她,一脸困惑。意沛叹了口气道:“你们不在家的这几日,出了大事。小鱼她......她......”
“她怎么了?”孝谦见意沛欲言又止,忙追问道:“病了?”
意沛低下头去,拭去眼角的泪,叹道:“孝川糟蹋了她,她接受不了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