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他去。”燕春妮没好气地说道:“他心里就只有那屋里的两个儿子。”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孝和,不由地哀叹起来,“可怜我的孝和啊......他也是聪慧绝顶的人,但就是身子骨不争气......我的儿......”
“太太......二少爷已经去了。”张妈劝道:“他身体一直不好,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不对!”燕春妮突然露出了凶相,“孝和是被那个女人克死的!是那个不祥的女人害死了我儿子!”说到这里她便来了气,“走!去阁楼。”
“现在?”愣了愣,“很晚了,太太。”
燕春妮已经走出了房门,“晚又怎么了?我不能安睡,她也不能!”
意沛刚准备睡下,突然听到木制的楼梯上“咯噔咯噔”的脚步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她没有躺下去而是往房门口走去。一打开门意沛就看到燕春妮板着脸孔站在门口,“婆......婆婆。您这是......”
“睡了?”燕春妮兀自走进房来。
“嗯。正要准备睡呢。”意沛忙跟着进来,张妈也跟着走了进来。
燕春妮站在屋当中环视这个冷清的小屋,这个屋子是给钟家二少奶奶准备的,里面的陈设都是孝和最喜欢的,那些书都是孝和翻阅过的。只是......这里再也见不到孝和的身影。燕春妮想到这里就心情难受,忽地她看到了意沛床头那张孝和的相片,相片里的孝和虽然略显病容但至少他还活生生的在世。现在呢?他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下,没有人相陪。再看意沛床上的锦被,燕春妮不禁怒从中来。
“张妈。”她冷冷地对张妈说道:“是谁服侍二少奶奶的?这些被褥那么普通怎么行呢?意沛是钟家的二少奶奶。”她看了一眼张妈,道:“去。把后屋里樟木箱子里的那几条被子拿来,这才衬得上钟家二少奶奶的身份。”
“樟木箱?”张妈想了想,抬头看着燕春妮,“这......”
“快去。”燕春妮催促道。张妈退了出去。燕春妮看到棋桌上的两个棋盒,她将手伸入棋盒抓起一把棋子,然后缓缓地松开手任由棋子从指缝中滑落。“这棋子儿你可用过?”
意沛心下感觉到燕春妮的寻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