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难缠的主儿。你们若接手,他们肯定还会来寻麻烦。”
白雀与黄淑娘、熊小美交换了个眼神,反倒来了兴致。
“哦?怎么个难缠法?”
刘夫人一拍大腿,恨恨道:“隔壁那家是个酱油铺子,掌柜姓米。我是半年前买下这铺子的,刚开张时,米掌柜就话里话外说这里风水不好,开不了多久就会倒闭,不如将铺子转给他。你说说,哪有人刚开业就来说些晦气话的,我当时气的不行,骂了他几句。”
“刚开始,茶叶铺子客人还不少,可过了没几日,忽然就没人了,这时我们才知,不知是谁在外面传谣,说说我家的茶叶是以次充好的烂叶子!我们没办法,只能自证清白,在门口亲自泡茶,送给来往客人品鉴。”
“就在客人慢慢又增多的时候,隔壁铺子又故意在后院烧湿柴,黑烟直往我库房里灌!好好一批上等茶叶,全熏得一股子焦糊味,足足折了五百两的货!”
刘夫人越说越气,指节捏得发白:“我们上门理论,他们非但不认,反倒讥讽是我们不会经营,铺子才门可罗雀,末了还假惺惺地说‘他们愿意以五十两盘下,算是仁义’!”
“直到这时,我们才知,这铺子之前三任东家,都是被这米掌柜逼走的,他们转让的时候怕下家得知隔壁米掌柜难缠,也不敢说实话,只以低价脱手。我那上家当初就没告诉我,只跟我说,两百现银,当天过户,我还当捡了个便宜。毕竟你知道的,这地段,这大小,至少三百两!”
白雀不解:“这米掌柜闹这一出出的,为了什么?”
“他那酱油铺子生意好,米掌柜想扩张铺面,往东是大街,扩张不了,便盯上西边,也就是这个铺子。却又只肯出五十两,可任谁也不可能这么便宜卖给他,他就死命折腾,想要等人受不了,他好低价给收了。”
刘夫人长叹一声,抬眼看向三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恳切与无奈:“你们若真有法子能治住那泼皮,这铺子二百两,我们今日就可去办,这里的一应物件都留给你用,我只搬走我的茶叶。”
白雀笑了笑。
对付这种小卡拉米,刘夫人可能没有招架之力,但她却是不怕的。
她没有犹豫,当即去衙门办了手续,将地契和房契都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