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聂芸脸上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虽然聂芸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在脑海中反复推演，虽然她已经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的结果。
但当江羽真正说出那句话的瞬间。
还是清晰地看到她娇柔的身躯狠狠颤抖了一下。
其实，就在江羽刚才露出纠结神色的那一刻，聂芸就隐约猜到了这种可能性。
不过，这种可能是她所能想象到的所有结果中，最坏也最接近现实的一个。
然而，即便早有预感，她还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真的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看来，墨菲定律果然说得没错，人总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聂芸许久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还在努力消化着江羽带给她的绝望。
江羽能清楚地看见。
聂芸的眼眶中，泪水在不停地打转，可她最终还是凭借着骨子里的倔强，将泪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随后，聂芸缓缓转过头。
似乎是不想让江羽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
“能……能不能告诉我原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是不是我真的那么惹你讨厌？还是因为宋甜甜？如果是我真的惹你讨厌，你告诉我是哪里惹你讨厌？我改还不行吗？或者是因为宋甜甜？宋甜甜哪里比我好？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比她做得更好！”
说着说着，聂芸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乞求，曾经的自信与骄傲仿佛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聂芸一向都是自信且骄傲的。
在生活中，她总是光芒四射。
可此刻，为了挽回这段感情，她却甘愿让自己变得无比卑微。
就像尘埃一样渺小。
然而，此时的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姿态有多低。
只要江羽喜欢，只要江羽说一切都还可以挽回。
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毫不犹豫地去做。
但偏偏，感情的事不是她的意志就可以左右的，甚至连江羽似乎也无法掌控。
江羽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