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刚刚还试图朝他们开枪的人四肢痉挛着倒下去，整个宴会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糊味和恶臭。
尉帝弓意识到，青年不是把这些人电死了，而是硬生生电熟了。
“你……”
呲啦一声，慕光扯下一角干净的丝绸桌布用跟缠刀柄同一种方法干净利落缠在他手上。
“有什么感觉吗？”
尉帝弓活动了一下手掌，又左右动了动关节，如实反映。
“虽然不疼，但每次这样的时候就有点不舒服。”
慕光皱眉道，“那就别这样啊。”
尉帝弓：“………”
慕光秋后算账，“你没痛觉？”
尉帝弓道，“是。”
慕光黑棕色的眼睛盯着他，“那为什么在我打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惨？”
尉帝弓憋不住了，他高挺的鼻梁上现在还包着厚厚的纱布。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被硬生生砸断的鼻骨，尉帝弓道，“原来你当时听见了啊，我还以为你没听见呢，下手这么狠。”
看到青年微微眯起的眼睛，尉帝弓一个哆嗦，连忙回答问题。
“就是因为不疼才害怕，疼的快死了也算是身体给我发个信号，没感觉我怕你把我头盖骨砸碎了我都不知道，稀里糊涂死在这。”
慕光勾唇一笑，“这么害怕，还跑来救我？张枭景指使你的？”
尉帝弓这下子笑了，“他算个屁。”
他屁颠屁颠的往前坐了一点。
“老子过来是因为老子喜欢你。”
慕光：“……”
尉帝弓和他细细清算罪行。
“你骗了我的人，弄死了我的小弟，拿走了我的金表，还打断了我的鼻梁……”
慕光忍不住打断，“表是你自愿送的……”
“是，那我算赠品，买一送一，你很赚，我比金表值钱。”
尉帝弓满眼期待道。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愿意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