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小侄了,小侄也不知谢司马为何突然相邀,稀里糊涂的就去了,还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说道,崔伯父,小侄应该没有什么失礼地方得罪了谢司马吧?”
柴赢闻言面色有些按耐不住的欣喜,随即又有些诚惶诚恐的对着崔易询问道。
“谢司马乃大人物,平常小事也应当不会与世侄你计较,不过谢司马心思难定,忌讳不少,世侄你年轻不懂,恐怕难免有冲撞的地方,世侄你把谢司马和你所聊内容跟老夫详细说说,老夫可以帮你参考一下…”
崔易看着柴赢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之色,面色思索一番,随即仿佛有些担忧,语气更加亲切的对着柴赢开口道,说罢又突然想到什么,语气郑重的接着道:
“当然,世侄方便的就说,不方便说的就算了,免得让世侄你为难,也恶了谢司马”。
“回崔伯父,是有些不太好说…”
柴赢面色有些为难,眼睛紧紧盯着尚书令崔易,见崔易微微急切有些按耐不住想开口了,才面色有些惶恐的接着道:
“但小侄又怕什么地方不知冲撞得罪了谢司马,还是说给崔伯书听听,崔伯父帮小侄提点一下吧,但崔伯父,谢司马跟小侄说的事,事关重大,小侄跟崔伯父说了,崔伯父可千万不能往外传”。
柴赢说完目光紧紧盯着崔易眼睛,仿佛有些担心其外传。
“世侄放心,老夫什么人,再说,事关世侄你的事,老夫岂能外传,世侄说吧,老夫帮你参考参考”。
崔易闻言脸色有点微微动怒的样子,随即又对着柴赢宽慰道。
“好,崔伯父,那小侄说了,谢司马邀小侄前去,说小侄剑南之事干得其很满意,说小侄有能力,又是皇上驸马,忠心可用,让小侄回了陇右之后好好干,再立些功劳等以后能服众的时候,推荐小侄做大司马,接替他的位置…”
“崔伯父,你说这谢司马所言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想…还是只是随口一言逗小侄玩?”
柴赢语气激动说罢,面色期待又有些患得患失,眼巴巴的看着尚书令崔易。
“你…世侄你没骗老夫?谢司马真这么跟你说的?”
崔易眼中满是深深的怀疑看着柴赢。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