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社稷,苦一苦百姓,骂名孤来担!”
温彦钊看着儒仙孤寂的背影,有些心疼。
西楚万千生灵,尽数被北离皇室征伐。
面前这年逾古稀的老人,怕是最后的西楚遗民了!
想到此处,温彦钊突然发问:
“先生……若是天下换个仁德宽厚的皇帝,您怎么看?”
儒仙缓缓转过身来:
“你说的莫非是……上次在乾东城见过的那个北离八公子之一的萧若风?”
“他……看上去是个仁慈之人,但他眉宇间只有江湖侠义,没有半点帝王霸气!”
儒仙说的没错,温彦钊这个义兄万般都好,唯有这一点,最让人无奈。
温彦钊深深一叹:
“先生,您世事洞明,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儒仙脸上绽开一片笑容:
“不必奉承,上次一见面,我便看出他非帝王之志,但是他身边话密的那个英武少年,却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温彦钊笑道:
“您说的是灼墨公子雷梦杀……他虽然是个碎嘴子,但的确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就怕将来他被萧若风所累,白瞎了这个将才!”
儒仙似乎不想再与温彦钊议论北离皇室的种种是非,他正色道:
“你的内功修为照我当年还差了不少,虽说你一直内服剧毒以毒练功,但增进的速度还是有限……”
“自今日起,以后每天午时初来这里找我,未时末从这里离开,一连七日后,借着我这药酒和这首《西楚颂》,定能助你增进内力修为,就是不知道能否够到我兄长古莫的境界……”
果然,儒仙给温彦钊喝的正是他潜心配置的药酒,只是不知道这次的药酒,跟百里东君喝的是否为同一种。
温彦钊闻言伏地便拜:
“多谢先生!”
儒仙单手一挥,将温彦钊轻轻托起:
“不必多礼,你不也帮月落传信于我,况且这段时间,你一直守在东君身边。于我而言,我还得谢谢你呢!”
温彦钊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东君也是我的弟弟,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保护他。为月落阁主传